这句话终于说出了口,沐歆整个人像是卸下了什么无形的重担一样,整个人狼狈的滑落在青砖之上,水光潋滟的唇瓣紧抿,紧凑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舌尖上的热量仿佛犹在,她呼出的白气都像是带着少年的气味,唇齿间悸动的电流,身体相拥时越抱越热的氛围…………
她下意识的用舌头顶住了上颚,反复摩擦着,像是要将那接吻时的奇怪感觉除去忘掉。
不管怎样,她已经全部完成了,染潇月会做的她都做到了。
自己是个完美的替代品,这少年刚刚很享受吧,肯定是的,他还变得主动了……
所以,以后有需求只要找自己就行了,最好再也不去见染潇月,这样染潇月就会一直留在自己身边了,更何况以后…………以后他还有其他要求的话…………
她至少双腿修长健全,不会有任何不便。
沐歆猛地昂起头,眼中的少年却并没有露出满意和陶醉的神情,只是眼神复杂的瞅着她,像是看着路边一只皮毛漂亮却无家可归的小野猫。
啧……
魂魄像是被冻结了一样,美好的幻想瞬间被戳破,眼前的事物一阵天旋地转,滚烫的感觉充斥着眼眶,沐歆咬着牙,突然发觉自己刚才是多么的卑微丑陋,明明是高贵的王女,却比失败者还失败者的乞求一个小太监,突然涌起的可怜自尊让她恨不得一剑砍了刚才的自己。
她失魂落魄的瞥了少年一眼,通红的妙目中不知何时已蓄积满了泪水,就这样突然一跃而起,略过屋瓦,几个起伏间就不见了踪影。
秦越拾起了沐歆遗落在地的跃麟,浑浑噩噩的慢慢朝黑白庭院走去,他脑子里像是生锈的发条一样缓慢运转着。
一直在播放沐歆泪流双颊,空洞的眸子紧紧的凝视着他的双眼,颤抖着说着情话的样子,心灵忍不住一阵颤动,少年猛的摇摇头,告诉自己这不是真心实意的,但无论如何,他的的确确难以忘怀沐歆如此脆弱的样子。
她竟会为了染潇月做到这个地步,分明是入了魔吧。
黑白庭院的门是开着的,秦越犹豫了一瞬,不知道沐歆是不是先他一步回来了,但最后还是步入进去。
院落干干净净的并无落叶,一个月白色的身影正推开门走进殿里,但从最后一眼看着的身高和气势,绝不是沐歆。
少年上前敲了敲殿门,一阵低低的轻语声后,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门从内被人打开了。
一个样貌可人的宫女站在门中央定定的看着他,恍惚了一会儿,直到里面传来一声淡淡的询问,这才哽咽着躬身让开道路,朝里面的人儿柔声道:“娘娘,是秦公子来了。”
…………
“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宫女恭敬的走出去关上了门,只是双眼欲去时仍留在少年身上,几分哀怨,几分留恋。
“秦越,到这来,我的少年。”
宫殿深处的人轻轻呼唤着,声音满腔柔情。
暖熏熏的地炉烧的室里温暖如春,少年提了提神,走过装饰简朴的居所,里面是一张大床,薄被勾勒出一道婀娜的曲线。
“染姐姐。”
千言万语哽在喉头想询问,但看到笑靥如画的熟悉美人,身体却像是解脱下来一样变得无比疲惫,将所有的疑问融成了一道平平淡淡的话。
染潇月拉开床另一边薄被的一角,歪着头对着嘴唇蠕动的少年笑道:“本想着小睡一会儿,既然你来了,陪我躺一会罢。”
秦越呆呆的走了过去,却在上床时被染潇月拽住了衣角,“外衣风寒大,你脱了再上来啊。”
“对不起。”
薄嗔的话语让少年一阵不好意思,他还没从沐歆的阴影里完全走出来,收拾好自己后,秦越穿着一身里衣钻进了被窝。
平日里离的染潇月有些距离时,总感觉她身上有着时隐时现的威严,让人畏惧又信任,下意识的去附和她,但离的极近时,感受到她起伏的呼吸,嗅到她身上中药的香味,却又发现她其实很脆弱,才恍然大悟似的发现,在染潇月智谋远虑,深沉似海的外表下,她只是个双腿残疾的女人。
轻轻把手搭在她温热的手臂上,软软的,微微按下去,细嫩的肌肤反馈出了极佳的手感。
染潇月有些费劲的转过身,美眸笑眯眯的看着少年,“为什么不大胆一些呢?”
秦越感觉自己的手腕被握住了,慢慢向一旁挪移,然后按在了一个微微凹陷的柔软地方,手背被染潇月的手温暖的包裹住了,然后向下按了按。
是小腹上的肚脐处。
少年一呆,虽然他抚摸过不少有肌肤之亲的女子的小腹,但对染潇月始终有着一种敬畏之情,但此刻,掌心与她起伏的小腹就只隔着薄薄的一层亵衣,体温的传递让他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
“以后不要轻易说对不起这个词。”染潇月在被窝里拍了拍他的手背,微笑道,“你没有什么对不起其他人的。”
“而且,你不觉得跟我说这些显得我们之间太生分了嘛。”
“我知道了染姐姐,只是觉得你很厉害,所以不知不觉就变得尊敬了起来。”
“噗嗤。”染潇月忍不住笑了出来,然后她板着脸,故作严肃道:“那好,我命令你靠近我一点。”
“再靠近一点。”
“再靠近一点!”
染潇月直接搂住了不知所措的少年,将他揽到自己怀里,下巴顶在他的额头上,哼哼调戏道:“怎么样,还觉得我冷漠威严吗?”
“呜(不)…………”
少年的鼻翼顶开了亵衣的带边,让他下意识的不敢用力呼吸,脸颊被鼓鼓囊囊的弹软挤压着,又温暖又舒服。
脚踝在挣扎中挤入了染潇月的两条小腿之间,柔弱无骨的触感让他的手不知道往哪放。
他不知道染潇月的亵裤到底包裹到哪,小腿 是光滑的,那是到大腿呢,还是只有最上面那短短的一层,毕竟她腿上有疾,若是为了血脉循环而少束缚也说的过去,毕竟是在自己床上…………
胡思乱想过去,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抱住了染潇月的腰,像个寻求安稳的孩子一样贴在她的怀里。
淡淡的药香十分好闻,似乎还有着静神凝心的效果,秦越忽然想起脑子里的一大篓子事情,温存了片刻,又从染潇月怀里钻出来,枕到枕头上。
染潇月的如玉面庞飘着淡淡的红晕,带着笑意的星眸盯着他,似乎在等待他的开口。
秦越看了她一会儿,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一口她的脸蛋,轻轻的呢喃从美人檀口中吐了出来,她没有阻拦也没有迎合,长长的睫毛挂过贪吃少年的面颊,惹得秦越压不住色心,嘴唇吻上了染潇月的额头,鼻梁,双眼,下巴,最后轻轻点了点她微张的檀口。
“就像在梦里一样,染姐姐这么漂亮,却能让我亲来亲去。”他道。
“本就是为你准备的,”染潇月轻轻一句话让少年心跳漏了半拍,“倒不如说,我很高兴你能喜欢。”
秦越看着染潇月有些湿漉漉的绝美玉颜,她眼中温柔的神色像是宠溺,似乎只要他喜欢,亲到天荒地老都没有问题。
他感觉心砰砰的跳动,一阵阵欢喜便不要命的涌出,什么烦恼一瞬间都抛之脑后了,发凉的手颤抖的把染潇月额头便一缕垂下的发丝捋到脑后,都能感受到满是爱意的视线停留在他的下巴上,嘴唇上,随着他缩回被窝而停留在他的眼中。
似乎是心有灵犀察觉到他想要的。
染潇月盯着秦越稚气未脱的面颊微微笑道:“我爱你。”
“爱我什么…………”秦越颤抖的小声发问,他盯着美人姐姐亮晶晶的眸子,感觉浑身都因为喜悦而颤抖,那是记忆里的沐歆就算说上一百次的我爱你都比不上的悸动。
“爱你的眉眼,爱你的话语,爱你的一切。”
顿了一下,她像是欢喜的要流出泪似的,看着少年,“我愿意给你我的全部,我的所有,我的一切,我要你永远幸福,不论最后的结局如何。”
“我们会一起走下去的。”秦越忍不住道,他的手抚摸过染潇月的纤臂,肩膀,脖颈,托着她的脸蛋,交错着鼻翼印上了嘴唇。
甜蜜的味道,温柔的交织,那条温柔的舌头永远都是那么配合自己,在嘴唇呼出的气息中与黏连混合的汁液中起舞,更是把甘甜的津液留给自己滋润干渴的喉咙。
升腾的爱意在淡淡的药香中溢满了整个被窝,因为姿势费力,秦越吻到深处忍不住扳过染潇月的娇躯,压在她温软的身上,饥渴的嘴唇又寻上了染潇月微微喘息的檀口。
成熟的身体娇软无骨,荡漾的荷尔蒙夹杂在女人的体香中,愈发燃烧少年的理智。
所谓的姐姐,她应该是比自己大了不少岁数,但那又如何,少年贪婪的将手从女人锁骨上的衣服空隙里伸进去,抚摸着充满着魔力的肌肤,他就喜欢这样足够成熟的姐姐,用青涩的肉棒驾驭着她们成熟的肉体,让她们满足而沉醉,或是吐出欢喜的求饶。
“唔…………”
连染潇月呼出的气息都是那么香甜,少年用力下沉着瘦弱的胸膛,挤压着抵抗着他的柔软倒扣的玉碗,火热的肉棒也忍不住透着布料,在女人随着呼吸而起伏的小腹上戳来戳去。
被徐曦逆推时固然快乐,她会用自己不可忤逆的方式赐下肉体的抚慰和奖赏,但在染潇月无限的包容这里,他更能像一个撒娇的孩童一样得到温柔的反馈,让人留恋而着迷。
染潇月微微睁大了眼望着压在她身上兴奋索取的少年,手探索似的抚摸上他的脊背,那充满活力的身板,虽然瘦削,但炽热的烫手,原来这就是男人,摸上去这般感觉。
这是她第一次被男性压在身下,哪怕是一个半大的少年,但沉寂了几十年的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活过来了,小腹热热的,深入到肌肤深处。
要是一切顺利,这小小少年会成为自己的夫君,然后行合卺之礼…………
她也产生些许渴望,行走江湖时便听闻不少男女之事,还有刚入宫时嬷嬷拿来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春宫画,此刻只消细细一想,身体就愈发滚烫,汗液浸湿了衣裳。
孤阴不生孤阳不长,更别说这段时日时不时与所爱少年的亲密接触,简直唤醒了沉寂已久的女性身体本能。
小小的人儿好有活力,吻技高超的也让人沉醉,染潇月的手臂搂紧了些身上的少年,酡红色印在了美人的玉颊上,细细的汗珠从她的鬓角滑落,要不是腿脚不便,她几乎要忍不住将怀里的人儿翻过来压在身下了。
他的身上摸起来硬硬的,那里也是,潮湿的感觉都透过亵衣涂在了小腹上。
成熟的身体垂涎着容纳一个足以缓解饥渴的东西,就比如吃掉身上这根正在摩擦着的,还未完全成熟的性器,那坚硬的棱角一定会用戳在她小腹上的力度满足她所等待的一切,她最爱的少年,好想就此融为一体,就算是为他诞下后代也在所不惜。
汗珠从少年的额头滴落在她的发丝里,炽热的呼吸吮吸着她脸上娇嫩的肌肤。
染潇月的眼神也渐渐迷乱,她的手伸入到少年的衣服里,抚摸着他的脊背,肩胛,臀部。
就这样幸福的沉沦下去又何尝不可呢…………
这荒诞的一幕必然是会被世人评判不知廉耻,仗着美貌勾引下一辈未至成年的孩童,但她已经没有时间去等他长大了,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她付不起再等待三四年的成本。
爱本就是不讲道理的东西,又则能说明白世间伦理道德,只要心爱的少年想要,她不介意顺水推舟满足他的索取。
“想要吗?”染潇月趁着少年吐出她有些红肿的唇瓣换气时喘息道。
她能感觉到身体已经做好了准备,她相信自己的美,这幅足以让她逃过死罪变成贵妃的躯壳,足够满足少年对爱的渴求。
噙着水光的眸子波光粼粼,温柔到看不出忐忑与抗拒,秦越坐在她的小腹上,盯着她有些红肿的唇瓣,和胸前散开露出大片春光的亵衣。
“可以吗?”他嘶哑的问道。
“可以啊。”染潇月温柔一笑,拉过他的手,“我一直是你的,一直都是,只要你想…………”
她闭上了眼。
手慢慢合拢,成熟女人的手与半大少年的手交错紧握。
…………
轻薄的衣物已经不能阻挡两颗互相贴近的心灵,少年只是褪下了染潇月的亵裤,就迫不及待的将肉棒放到柔软的花瓣上摩擦着,那同样湿润的反馈让他激动的浑身颤抖。
不论是和哪个女人之间,都从未有过如此激荡的情绪,当流淌的花蜜浸润到肉棒上,合握的双手传来的温柔的力度,秦越抬头望向那副美丽的面孔,染潇月在此刻简直凌驾于他心中所有的女人之上。
她的眼中是毫无保留的爱,是能让少年幸福激动到流泪的爱,他简直不舍得一秒钟离开那惹人吻不够的唇儿,肉棒仅仅是压在花径之上,被湿润的花瓣所包裹就能感受到无上的快乐,睾丸挤在两条滑软的大腿肉之间,颤抖的将精液不断压入管道。
她的爱毫无保留的太过沉重,为什么自从第一次见面之后,她就对自己这么纵容喜爱,她那惊世的智慧,真就会被一个少年的外貌所俘虏吗?
他含住了形状完美的乳尖,在女人充满着爱意的低声呻吟里啃咬着,吮吸着,熟练的搓揉着乳晕和一切足够敏感能宣誓他的主权的地方。
染潇月的眼角被快感冲击出了绵绵的泪花,高耸的酥胸情不自禁的挺起,想把馋嘴的少年埋入其中,那是想要更多的索取,而小腹上一阵起伏,胯间柔嫩的花瓣夹吸着滚烫的肉棒。
忐忑,渴望,幸福,快感,还没有真正的融为一体,染潇月就已经感觉到了什么是人间极乐,少年的肉棒轮廓简直印入了她的脑海,他的吻更像是有魔力一样让身体的每一处燃烧。
这就是与爱的人一同行鱼水之欢的快乐吗。
染潇月仰着螓首无力的喘着气,发出幸福的呢喃,她紧紧搂着怀里的少年,花瓣往棒身上浇灌了一浪又一浪的潮水。
棒身被濡湿柔软的花瓣衔着,又被湿热的阴精一浸没,少年也忍不住了,屁股一抬,肉棒向下陷没在染潇月大腿与花瓣的包裹中,粘稠的精液喷薄而出。
大腿,花径入口,床单,被涂满了白色的污物。
秦越趴在染潇月的身上快速呼吸着,不知道为什么已经到了这种关头,却仍旧是没有插进染潇月的身体里,或许只是心里一个追求完美的声音,提醒着他追溯这份感情的疑点。
有时候他真觉得自己是个无所谓的人,与徐曦之间是主人与奴仆的关系,他有义务满足徐曦的需求,与艾琳之间更是为了她身上的那份被敕封的龙气,和她的感情,像是乘虚而入而产生的附赠品,充满着不真实,卓渝瑶和琴镜湖更不用说了,一个是复仇移情的工具,另一个是治病和破功的交易。
秦越不能完全确定这些女人是怎么看待自己的,看待她们对自己的感情总是不能完全相信,但他真的想保留一个最纯粹的伴侣,能够知根知底,毫无保留的去信任她。
他最喜欢的女人,爱他毫无保留的染潇月,不要在他眼中将过去藏身于迷雾之中,沐歆歇斯底里的坦白仍在耳中回响,那什么报偿,到底是否与原身有所关联,愧疚?
恩情?
沐歆说的都是些什么?
秦越看着染潇月温柔若水的眼睛,那看向他的丝丝疑惑和不解让他的心脏像是被狠揪了一下难受。
“怎么了?”她颤抖的问道。
“没事,我只是…………”
“如果你迟疑的原因是因为这个…………”
染潇月突然留下泪来,细小的泪痕突然就滑破了完美无瑕的笑容,顺着眼角留下。
“是的,我可能辜负了你的期望,我已经没有那份处子的证明了。“
秦越的心突然一阵紧缩,脑海中一片空白,紧接着是暴戾,恨不得冲进皇宫把那个腐朽的老人杀死的暴戾。
“那是迫不得已的伪装,为了瞒过宫里的嬷嬷,我自己弄去了那份证明,又用了迷药,让皇帝沾沾自喜自以为是,他也因此中了我下的慢性毒药,之后入宫的妃子得以尽皆完璧之身。”
“甚至这双腿,也是为了让他在对自己的身体不对劲怀疑时彻底放心,而自己废掉的。“
她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少年的面颊,轻轻道:“但我愿意以背负的仇恨发誓,到现在为止没有任何人占有过我的身体,只要你愿意,现在就可以夺取我体内敕封的龙气,成为我唯一的郎君。”
突如起来的转折简直要了少年的老命,但这个结果已经很好了,出乎意料的好,他看向染潇月愧疚不安充满歉意的眸子,又想起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在其他女人身上寻求欢乐时,他可几时想过染潇月,少年羞愧的无地自容。
现在才知道,他太在乎染潇月了,潜意识里比他自认的更加在意她。
少年抹去她的泪痕,挤出一丝苦笑,“谢谢你,但我没法想你一样,也已经不是全部都属于…………”
一根手指竖在他的嘴唇上。
“你若是不因此讨厌我就足够了,至于你所说的那些,不正是我让你去做的吗,何须有什么心理负担,我只要你的心在我这。”她的手按在秦越的胸口,眨了一下修长的睫毛,欲言又止。
“我永远喜欢染姐姐!”
“嘘!”
染潇月条件反射般的捂住了少年的嘴,左右一瞥,脸上却是终于露出浅浅的笑容。
少年此时已经没有了情欲,从其他女子那得来的经验让他知道刚才的一番抚慰让染潇月也已经满足了不少。
“沐歆应该不在这。”秦越滑倒在染潇月身边,搂着她道。(这么说的原因是因为三十九章沐歆偷听谈话并取笑染潇月)
“你怎么确定?”
“我今日去了趟凤阳宫,接触了皇后,回来时遇到她了,她从徐厉那得到我要去拜访皇后的消息后怕我漏出马脚,于是在暗中守护着我。”
染潇月的眼神遗憾的闪了一下,然后点点头示意少年继续道。
“然后说了会话吧,我们吵了一架,”秦越不好意思的摸摸脸,“她好像被我说的破防了,怕我跟你接触最后会把你从她身边夺走,然后,然后…………”
少年声音低了下去,但看着染潇月温柔的眼眸,他一狠心,把沐歆黑化又和他接吻的事情通通说了出来。
“我觉得你就是她的执念,现在也不知道她跑哪去了。”
“那你对沐歆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染姐姐,你难道不在意这件事吗?”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染潇月拿起床头的毛巾,擦拭着沾染了污秽的身体,无奈的叹了口气,“她这块心病我也是最近才发觉的,但都是相处了这么多年的朋友,我严厉拒绝她这份感情之后本以为她会自我调节,没想到反倒让她更激进了。”
她看着秦越如释重负的样子,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你不会真以为我会对姑娘家家的感兴趣吧。”
“这不是怕有失去你的一丝丝可能性嘛。”秦越苦笑道。
“回归正题,你难道对她没有一点想法吗?”染潇月眼睛笑着注视着少年,“又高挑,又飒爽,容貌上佳身体健全,比我这个坐轮椅的瘸子强了不知道多少,还会武功,能保护你。”
面对这样的温柔,少年也不想撒谎,便诚实所言:“确实喜欢她,毕竟小时候也有过仗剑走天涯的幻想,所以对她这样英姿飒爽的女剑客有很多好感。”
“但我也不允许你这么贬低自己,你不是瘸子,能力也比她大多了!”
“好了。”染潇月轻轻笑道,“既然你也喜欢她,那事情就简单了,让她喜欢上你不就行了,既然她最后不愿离开我,那就一起成为你的妻子吧。”
“等等等等等…………”
“为什么是我,你没听出来吗,她对我做的那些事明明都是为了挽留你而做的,还有平日里遇见她也是,中听的话很少,总是夹枪带棒的。”
“你呀。”染潇月点了一下少年的额头,“先不提你为什么去找步霓凰,但你没觉得奇怪吗,大清早的,她一听到徐厉的消息,立刻就去凤阳宫那里暗中看着你,而且我确实直到现在才清楚这个事情,沐歆连我都来不及说,自己就先跑过去了。”
“徐厉可能是以为沐歆一定会把这件事说与我听,再听从我的意见的,所以也没派人再告知我。”
顿了一下,染潇月笑了声,“她能不知道如果你露出了马脚,就算她第一时间救走你最终也会连累到自己吗,毕竟都是行走过江湖的人了,这点眼力见她不可能没有。”
“所以你说她为什么还是要犯傻过去暗中保护你,反正我认为,要是有过命的交情,才值得她范那么大的险去看着你。”
少年傻眼了。
“而且实话跟你说,沐歆很少愿意搭理一个男性,在我看来,除了远在南方的亲人之外,一个是徐厉,另一个便是你,但是为了你,她在那个晚上甚至对徐厉挥剑相向。”
染潇月眨眨眼,“可能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并不排斥你,甚至在和你的接触中很在乎你。”
“不可能吧,我这身板瘦弱,又到处留情,而且与她见面的次数也不算多,她怎么可能对我这个少年有好感。”秦越感觉自己的舌头都要打结了。
“很正常啊,我也是在遇见你之后,才觉得原来世界上还有个这么可爱的少年,才开始注意上你,而且在最初的时候,我可是让沐歆多在暗处看着点你,免得你被徐家的姑娘榨干了,你可能与她正对面的时间不多,但她看着你的时间绝对不少。”染潇月说的少年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当然,后来看你能站稳跟脚,我便让她不用那么时刻盯着你了,虽然这之后她有时候还会消失在我身边,而且去干了什么也不与我说清楚。”
“到时候我会找沐歆好好谈一谈的。”她淡淡说完,话锋一转,“不过该你说说,为什么还没拿下李冰璇,就先去找上步霓凰了,她应该是不知道你的存在的,而且徐厉应该跟你说过尽量最后去找她吧。”
染潇月目光平静的瞅着尴尬的少年,也不逼他回答,但凝重的视线快让秦越扛不住了。
她的爱让人难以一而再再而三的任性,少年思考了一会儿,本着不想欺骗染潇月的想法,硬着头皮大致讲了讲艾琳的事。
“实话说,我有在考虑要不要派人盯紧她的宫殿,不让你再接近她。但我也觉得应该先征求一下你的意见,怎么样,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我…………我保证,以后再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不论是徐曦还是未来的李冰璇,我绝不会让她们把事情捅到步霓凰那里。”秦越举起左手,庄严宣誓。
“还不够。”染潇月只是瞥了眼,把头又转向一边。
少年把美人的螓首扳过来正对自己,看着那露出一瞬间的纵容无奈又努力绷起的小脸,认真道:“染姐姐这么漂亮又聪明,我以后要让染姐姐给我生好几个孩子,生五个,每个都继承染姐姐优良的基因。”
…………
“你把我当什么了。”染潇月眼神飘忽了一下,红着脸嘟囔了声,身体却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
“看着我的眼睛。”秦越凑上前,鼻尖戳在染潇月的面颊上,睫毛都碰到了。
“怎么,染姐姐不想为我传宗接代吗。”
“像你那样说的都不要命了,人…………人怎么可能生那么多…………”染潇月躲闪着少年的目光,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飘忽起来。
“染姐姐这么厉害,一定可以的。”秦越看着美人失神的样子,悄悄松了口气,
“我都已经想好了,第一个孩子如果是女的,就叫她染夜曦。”
“染…………夜曦…………”
“砰!”染潇月回过神,手指弹了一下少年的脑门,没好气道:“空想之徒,事情想的比我还远,但到现在昭妃李冰璇却迟迟拿不下来,做白日梦呢。”
“我又不爱她。”
“我也没让你爱上她,以怎样的方式把她被敕封的龙气攫取到手是你的事。”
“我还有个想问的,沐歆说的那些人民里,有安乐王妃的名字,我只记得你曾经给她写过信,然后说过她曾是燕山的统领。”
“怎么了,贵妃的滋味都享受过了,女将军就怕了?”
打过仗的人收拾自己不跟抓小鸡仔似的,秦越自然想到,他脑海中生成了一副威风凛凛,跨马持枪的女将形象,再想想她脱下盔甲,露出修长健美的躯体。
好像…………也不错?
“等你攻略完李冰璇,我会找个由头把你送出宫去,到安乐王府上,你去让王妃万舜英受孕。”
“为什么?”
“皇帝没有太子,他肯定会从宗亲里挑选继承人,从皇帝强行把万舜英——这个在北方拥有很大威望的女人,婚配给他唯一的弟弟是能看的出,他很可能会把皇位传给安乐王的,又或者,他期待着自己能熬到他弟弟的儿子出生,然后过继过来。”
“我又岂会让皇帝如愿,恰好安乐王喜好男色,皇帝屡次暗中催促他留后都不了了之,更何况万舜英出身民风淳朴剽悍的北地,做过统领,有威望有野心,怎会看得起一个蜗居京城喜好男色的废物,她自身就极为反对这桩婚事,我便与她达成了协议。”
“一方面是为了提前和她建立关系,为了以后做准备,另一方面只要她有了身孕,皇帝自然会心安,不会担心他的弟弟也会无后。”
“那如果御医诊断不是男孩怎么办?”秦越还是揪出了点毛病。
“御医会是我的人。”染潇月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最冷酷的话。
“到时候大局已定时,我倒要站在那个该死的人面前,看着他如何面对自己的妻子女儿被玷污,后宫尽皆落入他人之手,还有精心选定的继承人实际上根本没有皇室的血脉。”
“我要他知道天有轮回,报应有偿。”
本来还担心万舜英是不是真心想要用这种方式来报复皇帝的乱点鸳鸯谱,现在看着染潇月眼中的寒光,秦越倒是相信了女人仇恨的力量。
“那还有我自己的故事,我被送到后宫里的时候,失去过记忆,很多往事想不起来了,沐歆曾说我和你的一个故人很像…………是真的吗?”
染潇月突然沉默了,张扬的气势一下子消失不见,她闭上眼睛叹了口气。
“是真的。”
“她还说了什么愧疚,恩情…………”
“我喜欢你与这件事无关,”染潇月直截了当的回答,她的目光犀利了些,“更明确的说,现在的你并不需要关心这件事,到了该到的时候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的。”
“我…………”
“不要担心,我拎得清感情。”她抓起少年的手放在心口,温柔道,“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什么时候都愿意把自己给你,永远不改变,这样的保证你还不够满意吗?”
她说的是喜欢,不是爱。
“好了,若没有问题了,便陪我睡一会吧。“染潇月把少年抱入怀里,贴着他的耳边呢喃。
秦越怎么有心情睡的着,闭上双眼静默了能有数柱香的时间,觉得染潇月呼吸早就趋于平稳了,便使出了从徐曦怀里脱困的本事,慢慢钻出了被窝。
开玩笑,徐曦的搂抱是仿佛要将他融进身子里那种,可不会因为时间而减缓力度,这比从染潇月怀里离开难多了。
他不想等沐歆什么时候回来正好撞个正面。
安静的宫殿里,怀里的人儿悄无声息的溜走后,染潇月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她眼神复杂的看了看少年原来躺着的地方,伸手拉了拉床头的一根细绳。
不一会儿,沉默的侍女恭敬的推开门,在她的示意下为她更衣。
当看到床上的湿润水渍和浓厚的荷尔蒙气息之后,侍女直接懵了。
“想他吗,怡月?”染潇月似笑非笑的看着有些恍惚的侍女,“虽然他应该不记得浣衣局的事情了,但可以哦,只要你自己想办法征得他的同意,不搞出乱子,我不介意你从他身上得到点甜头。”
“奴婢…………奴婢不敢…………”怡月慌忙跪伏下来,“秦大人是娘娘的,奴婢只是想想就满足了。”
“随你吧…………”染潇月也倦了,挥手斥退她,又操作摇杆行驶到铺着从徐厉那里送来的阴阳家书籍的桌子前,撕开表层的纸页,从中取出几张泛黄的皮纸研读起来。
“不对,这小家伙也学会转移注意力了,”染潇月忽然抬手扶额,哭笑不得的叹了一口气,“明明是让他检讨的,到被他糊弄过去了。”
……………………
天气转凉了,夜晚的妃子殿里都烧起了兽金碳,张开的铜炉嘴里瞧不见烟,但檀木地板上却暖烘烘的。
“哼嗯…………”
红润的嘴唇满足的吐出一口白气,白花花纠缠扣紧的四肢像昙花绽放一样缓慢松开,露出了其中包裹着的大汗淋漓的少年。
他的腰上,肩头,都留下了红痕,可见受到的压迫是多么悲惨。
他勉力从两个雪峰中抬起头,又被一只白皙的手给按了下去。
“呜。”
“娘娘,好歹让小的休息一会儿吧。”
少年的声音喘着粗气,他感受到女人在轻轻抚摸,揉捏他裸露在外的脑袋。
“休息便休息,本宫何时不让你休息了。”女人慵懒的回答,妩媚的声线中带着水润。
“可是我想起身,趴着不好受。”少年央求道。
“怎么,本宫抱着你还委屈你了。”女人声音不耐烦了些,“别得寸进尺,小秦子,先前你眼红卖力的时候也不说难受。”
“我的意思是,娘娘那里面太舒服了,被娘娘夹着就忍不住侍奉您,所以我想在边上躺一会,不然我怕死在娘娘肚皮上。”
…………
“滚。”
“好咧。”
少年如获大赦的滚到床边,从温暖甜蜜的花蕊中挣脱出来是多么的清爽,他稍稍放纵的摊开四肢,肩上,腰上数道细小的抓痕分外醒目,事到如今,战斗时留下点痕迹对少年来说已经是很平常的事了,之后找墨鸢寻点药膏涂上,一天就能消去。
他不敢再看一眼枕边高贵的娘娘,那迷人的曲线足够让他再一次做出不理智的行为,他很清楚自己到底为这幅风情万种的娇躯做出了多少贡献。
如果让四位贵妃相聚一堂,很明显的就能看出丽妃身上那不一样的光彩,谁叫天天有雨露滋润的女人和其他人有着天壤之别呢。
枕边的美人突然转过身,撑着脑袋看着他,细长的凤眸眯起,脸上是最熟悉不过的玩味表情。
“我的娘娘,你看着我做什么。”被徐曦一直看着,少年还是忍不住回头了。
“看独属于本宫的宠物,”女人红艳艳的舌头滑过嘴角,发出“啵”的一声,“看本宫的小人儿,无论怎么吃都吃不腻的小人儿。”
秦越想起了那条舌头在自己嘴里搅动的快感。
“我觉得我不小。”他小声反驳道。
徐曦高傲的挺起了胸膛,月光将她凹凸起伏的饱满身体勾勒的淋漓尽致,与之相对比的,另一边比她矮了半个头多的小小少年显得是多么瘦削。
“本宫说你小,你便是小的。”
真是个无情的女人,彼此早就亲密无间了,语言却没有一点客气尊重。
“嗯…………和娘娘一起睡这么久了,从娘娘的表现来看,娘娘应该也很满足才是…………”
皎洁无暇的手从秦越的下巴探索到他的喉咙上。
“说啊,怎么不说了。”
徐曦笑吟吟的看着脸色不正常的少年,看着他讷讷不言的样子,手探到他的胸膛上。
并不厚实,稍一用力就能感受到骨头,这就是天天被她骑在身下,或是搂在怀里的少年,总能榨取到令人着迷的快乐和温暖。
“不要仗着本宫对你的宠爱没了分寸,有些话,只能本宫说,你只要乖乖服从就能感受到无上的快乐。”
“小小年纪,同龄人不是在苦读经书就是在强身健体,而你,一介太监之身却能每晚与本宫共度春宵,成为唯一与本宫有过关系的男人,这是皇帝都没有的待遇,当年本宫未入宫时,踏破徐府求亲的人啊…………呵,不提往事。”
她慢悠悠的将目光移到少年脸上,拍了拍他的面颊,“而且,对于你以前的种种冒犯之举,本宫不也默许了吗,如果本宫不宠爱你,你如今怎么可能活蹦乱跳。”
“算了,放你半晚上的假期。”
她拉上轻薄的被子,怜悯的望了一眼少年单薄的躯体。
“谢娘娘。”秦越悄悄扯了扯嘴角,要是没遇到染潇月她们,他可能真就反思自己感恩涕零了,但品尝过其他美人滋味之后,他就没有最初那么珍惜徐曦态度的时候了。
回到自己的小屋。
烛光窈窕,少女正端坐在床头,对面的屏风映出她倩丽的倒影来,她撩起脑后的秀发,拔下固定用的玉笈,却又听闻声响,动人的小脸立刻望向打开的门。
夜深了,湿寒的气息簇拥着少年走进屋。
“哥…………”
含情脉脉的声音不加掩饰的表达着心中的爱意,墨鸢从床上轻巧的跃下,奔向少年。
温暖又有活力的躯体撞进怀里,带着水汽的馨香从下巴处传来,秦越不知为何,突然觉得安心了许多。
他轻轻的念叨着“鸢儿…………”,手掌抚上可爱的少女螓首,那颗不满足的小脑袋在他怀里拱来拱去,使劲嗅着他身上的气息。
“嘶。”
“娘娘又划伤你了…………”墨鸢耸动的脑袋微微一停,心疼的小声抱怨道,她将门踢合拢,小手拨拢开秦越披上的外衣,手指轻轻点在肩上的伤口处。
“哥哥要讨好娘娘呢,老是反抗娘娘的话,依娘娘的性子,还是要吃好多苦头呢。”
“我还以为你会为我打抱不平呢。”秦越苦着脸开了个玩笑。
“娘娘在乎哥哥,哥哥才能在后宫里生活的好,以前后宫里的人还是挺多的,但后来越来越少,消失不见的人也不见得是遣送回家乡了。”
墨鸢担忧的说道,回身从柜子里掏出一小瓶药粉,撕扯下长条的棉布。
“不用了鸢儿,我觉得这小伤很快就愈合了,不用那个金疮药,真的,你听我说…………”
秦越看着熟悉的瓶子,死去的记忆又开始复苏了。
“哥哥听话,这药虽烈了些,但效果却是一等一的好,不仅留不下疤痕,而且肌肤能比以往更好,很久以前我就从娘娘那里得到它了呢。”
“我也会帮助哥哥减轻痛苦的…………”
烛光下,少女的娇颜渐渐泛起酡红色,她小心翼翼的将药粉涂抹在白布上,朝着满脸不情愿的少年走去。
“哥哥你躺着便好。”
小手不容置疑的将少年按到了床上,白布一圈圈的环绕在伤口处,不松不紧的慢慢合拢。
“我艹…………不对劲…………墨鸢…………我的鸢儿啊…………”
少年咬着牙,泪水瞬间溢满了眼眶,这药真的不对劲,以往的金疮药虽然不舒服,但不可能这么疼。
正想询问到底是怎样一回事,胯间便是一凉,再然后便被温热濡湿的感觉包裹了,大腿根部传来细嫩脸皮摩擦的触感,柔软黏湿的肉条滑过勃起的棒身,龟头直直的戳在了一团左右滑动的软肉上。
阴毛处有可怜急促的喘息声和吮吸淋淋的水声,秦越下意识的收缩小腹,挺起胸膛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也不知是被肩颈处的疼痛所致,还是肉棒上被快感刺激的原因。
龟头戳着的软肉一直在翻滚着,和着咽喉处吞咽似的研磨着龟头,趴在少年胯间的少女皱紧了眉头,显然咽喉处卡着异物的感觉很不舒服,但听闻秦越痛苦的呼吸声,她赶紧撩开垂下的黑发,担忧的看了一眼少年。
难不成这药真的被人动了手脚?白雪?她之前的样子确实有些可疑…………
但当务之急还是让哥哥好受些。
墨鸢吸走了小嘴里的空气,让晶莹的唇瓣紧贴着带着棒身,缓缓蠕动着,向外吸扯着肉棒,越往外蠕动,越有活动空间的舌头便越努力的挑逗着系带和马眼,香甜的口水随着舌尖注入到被撑开的马眼中去,却是极为刺激,吸引了疼痛中的少年部分注意力。
但是少女的口腔还是有限度的,尽管很努力的去侍奉了,但面对傲人的肉棒,同时刺激的地方也不过半。
不过这的确让双眼满是血丝的少年意识到了肉棒上还套着一个能够发泄痛苦汲取快乐的途径。
他双手胡乱的按住了墨鸢的螓首,大腿无师自通的夹了上去,膝盖在少女纤弱的脖子后面固定住,用力往自己的方向一拉。
“呜呜呜咳咳呼呼呼呜呜…………”
粘稠的水声和摩擦声消失在了少年的胯间,秦越没听见墨鸢惊慌的哀鸣,他只感觉胯间的肉棒消失在了又暖又热的海洋中,大腿和小腿都压在细嫩的肌肤上,十分舒服。
“呼呼呜呜呜呜呜…………嗯嗯嗯呃呜呜呜呜…………”
溢出的温暖汁液顺着阴囊流下来,少年下意识的耸动着屁股,转过半身,又发觉那样难以用力,又转过来,腰部和锁住少女螓首的大腿一起配合着发力,让肉棒在海洋中着陆,耕地似的拉扯着海底柔软的土壤。
“呃呃呼呼呜…………呃呃呜呜呜呜…………呃呃呃…………呃呃呃呃…………”
细小敏感的颈子被迫包裹住了庞大的肉棒,颤抖着被它一次又一次的刺入,拔出,柔嫩的食道肌肉被龟头扯来扯去,抽搐收缩着想阻止它的行动,但那无力的反抗只是徒增肉棒的快感罢了。
墨鸢真的撑不住了,她的柔嫩小舌无力的被棒身粗暴的碾来碾去,琼鼻埋在虬张的阴毛之中不能呼吸,反而随着脑后锁着的大腿每一次将她的螓首按向秦越的胯间而溢出了白浆。
只有在肉棒退出颈子的短短时刻,她才能发出不似人声的悲鸣喘息,意图唤醒被痛苦和快感夺取心神的少年放开自己。
“呼噜噜噜噜噜…………呜呜呜呜噜噜噜…………呼呼呼噜噜噜噜…………”
可怜的墨鸢呼出了一个性液和唾液构成的鼻涕泡,然后糊上了被撞击到通红的少女面颊,她拍打着少年大腿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缺氧让她丧失力气。
兴奋的肉棒仍在她的食道里横冲直撞,享受着被肉壁勒住的快感,口腔里分泌的湿润黏液反而成了它的帮凶,让少年越来越沉迷深喉的快感,龟头上的棱角在这时简直成了杀人的利器,每一次的剐蹭都是火烧火燎的疼痛,让少女纤弱的脖子从外表看上去都肿大了一圈。
泪水从墨鸢紧闭的双眼中留下,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能够对哥哥有用,让他发泄痛苦的幸福感,和喉咙处几乎撕裂的疼痛感交织在一起。
如果用力掰开他的腿,会拉伤他的吧…………
颤抖的手落了下去,墨鸢回想起了那个遥远的秋天,她麻木的和其他人站在人声喧闹的市集上,遇到的那双澄澈的眸子,她贪恋那双牵着她的小手的温暖。
干净的水流,温暖的衣服,能够吃饱的饭菜,以及那个总是好奇的,望着她的小人儿…………
她那时从没想过,幸福的生活会如此短暂,之后的道路会那样的曲折…………
滚烫的热流像是从天空倾倒的岩浆,直直浇筑在她的心脏上,好多,好烫…………
“啪!”
巨大的响声像是铜钟敲响在耳畔,套在自己脖颈上的枷锁突然松开了,水淋淋的巨大东西从自己口中游出去了,好像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突然消失了。
墨鸢无神的倒在床榻上,身体剧烈一抖,口鼻之中猛地吐出大量白浊液体。
白裙少女将她抱在怀里,头朝下倾倒,猛地拍打她的后背。泪水,唾液,精液,一股一股的从少女干呕的小嘴中流淌到地上。
“你个白痴,变态,秽物,畜生,要杀人是不是!”
“刚刚小墨鸢快要被你弄死了你知不知道!”
“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废物!死变态!”
白雪狠狠咒骂着,心疼的用袖子擦拭着墨鸢脸上的液体。
秦越躺在床上,浑身像是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疼痛已经消失了,他把白布一撕,伤口处只剩了淡淡的痒意,肌肤完好无损的样子。
他爬到白雪身边,轻轻唤到:“鸢儿…………鸢儿…………”
“你还有脸叫她。”
白雪又给了他一巴掌,本想将他推开,却发现墨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握住了秦越的手,只好悻悻作罢。
“你什么时候在这里的。”
“要不是我…………”白雪停住了嘴,她没想到秦越会这么问,要是对方问她怎么会在这里,她完全可以借此机会再把这小太监骂的狗血淋头,但他竟然是问她什么时候在这里的。
白雪心虚的瞥了一眼怀里的墨鸢,“我…………我…………刚才就在这里的,你…………你管我!”
“要不是我…………我在这里,小墨鸢,小墨鸢都要被你玩死了!”
“药…………”
白雪猛地打了个机灵,不敢看怀里的少女。
“药…………”
怀里的少女依然嘶哑的低声问道。
白雪低下头,没好气道。
“我…………好吧是我换了药…………不过你看,这小太监人不是好的很快吗,肩头一点伤口都不见了。”
“谁让你换的药!”秦越的火气猛的上来了,他看着墨鸢凄惨的样子还愧疚的厉害呢,这下知道原因了,眼看着墨鸢也不再干呕了,只是没力气的趴在白雪怀里,便上前把墨鸢抱到一边,把坐在床边的白雪直接按倒。
“你换药是要干什么,故意整我是吧,如果不是你搞这么一出,我也不会把墨鸢弄成这个样子!”
“就就就…………就整你,怎么滴啦!娘娘那么宠你还不知足…………不想着感恩戴德反而总是反抗娘娘!”
“你个坏心眼的男人婆,我跟徐曦的事还惹到你了!就因为她有了我不需要你了是吧,我都被这药疼的快失去意识了,你真下的去毒手!”
“你怎敢直称娘娘的名字,还有说谁男人婆呢?”
顺着少年轻蔑的视线,白雪下意识的望向了自己的胸前,”你!你你你…………变态啊!”
她红着脸使劲捂着胸口,用恨不得把秦越杀千百遍的目光剐着他,但事实却让她语塞,一时想不到什么恶毒的词汇来教训这个小太监,气的泪水在白雪的眼眶里打转。
“呵…………杂鱼!”少年不屑的看着恼羞成怒却无可奈何的少女,不知道为何心头突然涌上这个词。
“杂鱼杂鱼…………你全家都是杂鱼!”
“小杂鱼臭杂鱼被腌进臭豆腐里一百年的杂鱼!你最恶心了,快点从我身上下去,不然一会揍你!”白雪像是找到了新的贬低方式一样,气呼呼的推攘着少年,推不动才狠狠瞪着他。
少年转念一想,如果她要真的如墨鸢般会武功…………那依她对自己的讨厌程度,早就上手教训了吧。
“小白雪不会武功…………她练的是…………养息的内家法子…………”
“小墨鸢!你出卖我!我…………呜呜!”
秦越听到这句直接肯定了猜测,双手抄起白雪耷拉下来的双腿一撩,将其整个人拉到床上,白色的衣织在少女的惊慌的咒骂声中片片芳菲尽。
“滚啊杂鱼!不要把你那根脏东西对着我,我要告诉